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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One World, One Wardo—

【ME】云端之上 (完)

Mark上飞机的时候,看到Eduardo跟那个讨人厌的空乘Joshua聊得正火热。

他不知道航空公司有什么毛病,为什么他十次用自己的私人飞机,有五次都能看到这个小伙子——剩下的五次是Eduardo没有随行的。

他知道航空公司有资格服务私人航班的空乘不算太多,但Joshua分到自己飞机上的概率未免也太大了吧?他现在很怀疑这小子是看了乘客名单后非要来的。

更何况,这趟是他跟Eduardo的蜜月,一登上飞机,就看到自己新婚丈夫跟Joshua坐在一起分享手机上的照片——哦,好极了,ins还互关了,就在刚刚,Mark还没走进机舱就听见Eduardo问Joshua的ins账号是什么。

 

“Mark,你来了?”他刚走进机舱,Eduardo抬起脸,脸上还带着刚刚他跟Joshua闲聊时的笑容。

Facebook的CEO拉着一张黑脸,就差把不悦两个字写到额头上了,幸亏空乘一看到飞机的主人,立刻从Eduardo身边站起来让给Mark。

“别不高兴了,”Eduardo亲了一下他的暴君,“我们现在起飞也不晚。”

他以为Mark不高兴是因为出发这天还被Facebook绊住,临时还跑了一趟Facebook,折腾到晚上10点才到机场登机。

不过私人飞机就这点好,随时起飞。

他们把蜜月的地点定在芬兰的罗凡涅米,这是Mark提出的,现在正是看极光的好时候。可以预计,这将是一趟非常浪漫的蜜月之旅,无穷无尽的天幕上铺满钻石般的繁星,在玻璃顶的度假屋里欣赏壮观的极光,在大自然的奇迹下缠绵,还有比这更完美的事情吗?

有,当然有,那就是自己飞机上没有这个高大英俊还花痴自己丈夫的空乘。

 

飞机稳定飞行后,Mark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,接上机内的WIFI,打算最后把工作收个尾,再严正警告所有猴子们,在他蜜月假期内不允许出任何需要打扰他的错误——好吧,这说是警告,不如说是炫耀。

而这个时候,Eduardo为了不打扰他工作,跑到机舱尾部跟Joshua又聊上了。

因为是收尾阶段——或是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,Mark分了三分之一的注意力在Eduardo身上,而他正在跟Joshua继续着Mark登机之前的话题。

Joshua是个非常喜欢旅游和极限运动的年轻人,这点毫无疑问跟Eduardo有大量的共同话题,尽管现在Eduardo已经不能做那些危险的活动了,但他仍然会对那个领域保持着高度的关注和渴望。

这之前大概因为两人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,所以这两年来都没有发现如此投契,而今天Mark足足迟到了4小时,这意味着,在这个密封的空间里,Eduardo跟Joshua相处整整4小时,足够他们熟悉起来了。

机舱尾部不时传来两人小声的说笑,喜欢极限运动的人不多,平时这方面的话题Eduardo也不会跟他聊得太深入,所以两人能聊得这么火热,Mark还是可以理解的。

 

但可以理解不代表他会不在意。

从最初的三分之一注意力,到二分之一、五分之三、五分之四,身后的说笑让暴君的不悦呈倍数增长,当Mark的注意力百分百被牵引住的时候,他的不悦也抵达了顶点。

他“啪”地合上笔记本,站起来,径直走到房间关上门。飞机在设计的时候就带有两个可供一人休息的隔间,但如果中间的个隔音挡板是可活动的,推开后可以合成一个较为宽敞的隔间。

半个小时后,门被轻轻推开了。Eduardo终于发现Mark已经不在公共空间里,这才意识到已经是12点多该休息的时间了。

“Mark,你睡了吗?”Eduardo看到Mark已经躺下了,面朝里背对着他。

Mark没有回答,因为他还在生闷气。

然后Eduardo又离开了房间五分钟,再推门进来的时候,Mark发现机舱已经熄灯了。他刚刚应该是去了洗漱,然后又告诉机组人员他们可以去休息了。

暴君又忍不住想他对Joshua说晚安的情景,软糯的声音,温柔的笑容,蜜粽色的眼眸——Fuck,Mark觉得自己真的非常暴躁。

他听见Eduardo在身后换衣服的声音,然后感觉到他上床了。

“Mark,晚安。”Eduardo俯身在他耳边亲了一下,然后贴着他的背躺下。

 

他刚刚道晚安时轻柔温暖的气息拂在Mark的耳尖,他一定是在洗漱时习惯性地喷了点助眠的古龙水,当他躺下,那熟悉的幽幽香味传来,让Mark心旌摇曳。

Mark本能地想回身搂着他,可心底因为Eduardo跟Joshua聊天整整一晚上冷落了自己而萌生的别扭阻止了他,使暴君拉不下脸转身。

“Mark?”大概是呼吸的频率出卖了他没有睡着的事实,Eduardo忽然轻轻问,“我猜你还没睡着?”

Mark还在闹别扭不作声。

Eduardo继续温柔地问,“怎么不高兴了?”

不可以在蜜月旅行第一天就对Eduardo发脾气,这样太混蛋了,Mark的理智告诫他,于是暴君默念了三遍不要发脾气,才转过身。

“没有。”Mark回吻了他一下。

“胡说,你就是不高兴。”Eduardo揉了揉他的脸,“从你登机开始就没看到你笑。”

“我本来就不爱笑,”Mark撇了撇嘴,“你才知道?”

“是是是。”Eduardo笑了。

Mark既然不愿意说,那大概就是Facebook的烦心事了,便也不再多问,正好睡意涌上,Eduardo轻轻打了个哈欠。

Mark又吻了他一下,“睡吧,还有好久才到芬兰。”

……


Joshua在洗手间呆了很久,等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,看到Mark在机舱咖啡间装水,又倒了一小杯威士忌。

暴君听见声响,回过头,看到是Joshua愣了愣,嘴边诡异地翘起,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,“这么晚还没睡?”

“刚、刚起来……”Joshua结结巴巴地说,“现在继续、继续回去睡。”

“你舌头没捋直吗?”Mark皱眉。

“抱、抱歉!”Joshua惊慌地说。

他走过Mark身边,忽然发现Mark赤裸着上半身,他比Joshua想的还要结实,长年锻炼的结果是腰背和手臂的肌肉走向非常清晰。

但那不是重点,重点是,Joshua看到Mark后背交错着好几道红色的划痕,像什么人攀着他的后背,挣扎着用手指胡乱刮出来的。

Joshua愣愣地看着那几道红痕,一时间出神地没有任何动作。

Mark注意到他的目光,他也没有刻意隐藏,他有点恶意地翘起嘴角,大大方方地往威士忌里扔了一个冰块。

小小的冰块落在玻璃杯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Mark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威士忌,转头问Joshua,“明天什么时候到芬兰?”

“大概……大概还要9个小时……”Joshua如梦初醒。

Mark点点头,他放下喝空的威士忌酒杯,拿起装着柠檬水的杯子,往自己房间走去,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吩咐,“上午别打扰我跟他,会睡晚点,他很累。”

“好、好的,先生!”Joshua慌忙答应,心里止不住的莫名的怅然若失,空落落的怪难受。

“很好。”Mark拿着水杯进了那个Joshua不被允许踏入一步的房间。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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