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看、不写、不讨论BE;
已完结与正在写的每篇文都是HE;
阅读文内被ban内容请看置顶帖指路
—One World, One Wardo—

【DE】爱情重构 2【TSN/NYSM】

TSN和NYSM混同,Daniel/Eduardo


【2】

在Daniel并不心疼钱的情况下,医院方面很快就为Eduardo(当然,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名字),安排了一系列针对脑袋的检查,但是除了确认他真的失忆了,以及让他头痛加剧了之外,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。

魔术师一直陪在他身边,当一个合格的、负责的肇事者,确保自己的受害人尽快好起来。

但事实上这不需要。

因为Eduardo是个非常配合的伤患,他对医生有问必答,没有哪怕一丢丢的不耐烦;全程只是低声提了一些疑惑,以了解这些检查以及自己的情况,然后就乖乖地接受了一切。

甚至在每项检查结束后,他都对操作器械的医护人员道了谢。

无一遗漏。

这种情况让控制欲旺盛的魔术师感觉非常满意,所以他一点都不觉得折腾,并且也完全不介意为他负责。

况且他真的太礼貌,长得也非常的赏心悦目。

别误会,他当然不是Daniel喜欢的那一类型,魔术师喜欢腰细波大的火辣美女。Eduardo一点都不hot,事实上,连性别属性都背道而驰,但不妨碍Daniel对他产生好感并打了一个十分高的分数。

 

他太合作了,以至于再次躺回病床上去的时候,Daniel才发现他脸都白了。

“你真的需要休息一下。”

魔术师保证:“放心,关于你的治疗我会跟医生进行下一步的沟通。”

“谢谢。”Eduardo对他笑了笑。

“对一个开车把你撞成这样的人,你其实不需要说这个。”Daniel耸了耸肩。

“但我不记得了。”对方说。

“好吧。”Daniel开玩笑,“我真的应该假装自己只是个好心的路人,把你送到医院就离开。”

“感谢你没有这么做。”Eduardo笑着说,“否则我可伤脑筋了。”

“你总把谢谢挂在嘴边吗?”魔术师问。

“或许?”他温和地回答:“鉴于这是一种惯性行为,所以我想答案应该是,‘yes’。”

Daniel被他逗笑,拉了一把椅子坐到病床前。

 

Eduardo原本总是弄得一丝不苟的发型经过车祸、昏睡、检查后,已经彻底松散了。他棕色的头发软软地塌下来,看上去好像个大一的新生。

希望他已经成年,Daniel想。

 

“我们之前认识吗?”Eduardo问魔术师。

说完,他盯着Daniel的脸认真地看了很久,或许从额头的轮廓、眉峰的走向,以及笑起来的嘴角弧度都量度了一遍。

最后他这么下结论,并且还用上了至少50%程度的肯定:

“我似乎认识你……我们是朋友,对吗?”

Daniel笑着说:“我还没幸运到在昨天以前认识你。”

“我回答你今天早上的第一个问题。”

Daniel指的是今早Eduardo醒来后问的‘你是谁’。

也是到了现在,魔术师才想起他们相处了一个上午,却还没有互相告知名字。

不,应该是他还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。

Daniel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叠扑克牌。

魔术师的手指在飞快地洗牌,纸牌在他手里像有生命一样翻飞。

就像某种炫目的、精彩的艺术,Eduardo只能在飞速翻过的牌面残影。

最后Daniel把牌合起来,然后面对他打成扇面。

“挑一张。”他说。

躺在病床上的Eduardo非常配合地眨了眨眼,“我挑好了。”

“Great。”Daniel把牌重新合起来,然后他的手晃了一晃,扑克牌消失了。

“是你选好的那张吗?”魔术师问。

他摊开手,一张红心A。

除此外,手心里还有一枝红玫瑰。

 

“Oh,God!”

站在独立病房门外的Lula差点吃惊得跳起来。

“天啊,你们看到了吗?!”她激动地说:“Daniel在给他变红玫瑰!Daniel,那个从来只对美女变红玫瑰的Daniel!”

“嘘、嘘,小声点,护士在瞪我们了。”Jack给了远处的护士小姐一个帅气的笑容。

Merritt叼着一根烟,但是并没有点起来,至少尊重了医院的规矩。

Lula整个趴在门上,如果不是Jack拉住了她,她看上去就要冲进病房了。

“天啊,你看这个人,他多可爱!”Lula拽着Jack惊叹。

哦,她真的很后悔,没有在昨天仔细看看那个被Daniel撞伤的人。现在只是过了一天,Daniel就给对方变红玫瑰。

这简直就像是一本惊悚小说,快速阅读了头十页,然后一下子翻到中间部分,才猛然发现这它变成了一个爱情故事!

“我想听听他们在聊什么!”Lula不满地说。

“可是你一进去,Daniel就会停住聊天。”Jack指出残酷的事实。

 

“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
Daniel将玫瑰递给他,“我是J. Daniel Atlas。The Four Horsemen之一,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。”

Daniel骚包的小魔术显然逗乐了对方,即使Eduardo没有去接那朵红玫瑰,眼角的笑意也足够出卖他的愉悦。

“随身带着玫瑰是魔术师的职业需要吗?”他问Daniel:“我猜是不是还有兔子或者鸽子?”

“哦,不不。”Daniel也乐了:“那是我的同伴,Lula才干的事。”

魔术师随手将那支红玫瑰插到他刚喝空的可乐罐子里。

“你觉得自己认识我一点都不奇怪。”Daniel说,“Youtube上有很多我的魔术视频。Facebook和Twitter也到处是我的消息。”

 

“没有哪个年轻人不上Facebook或者Twitter。”魔术师说,“你一定在上面看见过我。”

“或许你还是我的粉。”Daniel开玩笑。

但他不排斥这样的猜测,这个想法令他感到莫名的愉悦。

 

当他说完后,Eduardo陷入了沉思。Daniel以为他在认真考虑这样的可能性。

如果人的脑子是google的页面,Eduardo一定是已经打进了某个搜索关键词,正在等待搜索反馈。

不过被撞到的脑子显然没有google服务器的处理速度。

Daniel于是耐心地等待着。

 

但不。

事实上是那句话刺痛了Eduardo,确切地说,是句子里的Facebook或Twitter刺痛了Eduardo——他不不太确定。

Eduardo不得不承认Daniel的话,在逻辑上非常有说服力。

但是记忆里一些模糊的东西却在坚决否定这个结论。

他看着Daniel,同时极力希望在空白一片的脑海里,找到什么线索,能给他对魔术师的话感到违和的第六感,提供一些事实上的佐证。

但一无所获。

直到他看到Daniel的嘴。

魔术师的语速非常快,但他能跟得上对方的思路,捕捉每一个单词和意思。

Eduardo很熟悉这种相处模式。

于是,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Daniel在说话。

想象着他的唇飞快地张张合合,一连串的话语溜了出来。但无论他怎样努力地捕捉那些零碎的单词,声音就像隔了一堵玻璃墙,完全听不见。

或许有那么半分钟的时间,耳朵里寂静一片。

然后在他脑海里的那个模糊的“Daniel”,忽然从嘴里蹦出了唯一一个清晰的单词。

Wardo——

 

“Wardo。”他忽然开口。

“我的名字,你是这么叫我的。”

Daniel在一瞬间的愕然后笑着否认:“抱歉,我真的不认识你。”

“不过恭喜,”魔术师在对方脸上出现失望的表情之前就绕开了话题:“你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名字,否则我们可能要暂时给你取个名字了,比如Alan、Benjamin或者Edward之类的。”

很好,今天早上的第二个问题——‘我是谁’也解决了。

“那真是太糟糕了。”Eduardo勉强地配合他的话笑了笑,“这几个我都不喜欢。”

“真巧,我也不喜欢。”Daniel摊了摊手。

“我该找医生谈谈。”他想从床上爬起来,“我能想起自己的名字,或许还能想起更多。”

“不,今天的检查已经足够了。”

Daniel把他摁了回去,并为他掖好被子,“现在你该休息,Wardo。”

 

当Daniel从独立病房里出来时,其他三个四骑士已经等了他很长的时间了。

Lula和Jack甚至联机打起了游戏。

Merritt将他每天都戴着的那顶帽子往下拉,盖住了眼睛,似乎在睡觉。

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

Daniel把病房的门关上后,确保谈话不会吵到里面刚睡着的人,还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。

“你泡在医院里一整天都没有确切的消息,你daddy很担心你把人撞死了,正畏罪潜逃。”Merritt掀起自己的帽子。

“我再说一次,Dylan不是我老爸。”魔术师翻了个白眼,“除非他十几岁就有姑娘愿意给他一个便宜儿子。”

“喔——”Merritt做了个夸张的嘴型。

“你一声不吭,我们还以为他有多难缠,Merritt来看看是不是可以催眠一下他,减少你的麻烦。”Jack解释。

“我不联系你们是因为我自己可以搞定。”Daniel快速反驳。

“但是你该知道,Merritt可以把事情变得超简单,如果你想,他甚至能让里面那个倒霉的家伙忘记撞他的人的脸,或者一分钱不用花他也不会起诉你。”Jack停顿了片刻,不怀好意地对他的偶像说,“也可以让他以后一想起你的脸就勃起。”

“够了。”Daniel拍了拍手,“我不需要你们帮倒忙,他也不需要被催眠,任何形式,任何手段,不,谢谢,我都不需要。”

“当然,你不需要。”Merritt笑着肯定了魔术师的话。但却让Daniel感到不自在极了。

读心大师走到窗前看了看,那个倒霉的被Daniel撞伤的年轻人正安静地睡着。

他的睡姿极端正,平躺,双手交叠在腹部。

桌上红色的可口可乐罐子里插着一枝红玫瑰。

“他多依赖你啊。”Merritt摸着下颚意义不明地笑了两声,“那个充满信任的眼神,我想真是太合一个control freak的心意了。”

“他那双眼睛专注地看着你的时候,我猜你一定愉快得尾巴都翘起来了——如果你有的话。”

“Merritt。”Daniel的手毫无意义地玩着扑克牌,就像这样可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一样。

“这是因为Wardo失忆了,他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人是我。”魔术师下了一个结论:

“百分百的雏鸟情节。”

 

“Bambi的名字是Wardo吗!”Lula永远是他们之中重点抓得最奇怪的那一个,“这个名字多么甜蜜啊,听上去发音就像吃了一大口巧克力一样!”

“Bambi是什么?”Daniel问。

“他啊!”Lula兴奋地指着里面,“你难道不觉得他很可爱,很像小鹿bambi吗?”

“所以Daniel,你算是捡到了一只暴雨夜从巢里掉下来的雏鸟吗?”这是Jack的比喻。

“但我们伟大的魔术师不打算把雏鸟送回巢里,还给它的父母,而打着带回家的主意。”这是Merritt的结论。

“你们就这么有空,跑到这里来只为了对我进行一些滑稽的,无中生有的揣测?”Daniel说,“很抱歉让你们的指控落空,我是肯定会帮Wardo找到他的家人和朋友。”

“Daniel,你的脸部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读心大师拍了拍Daniel的肩膀,“你的脸说的可是‘哦带他回家,他这样就很好’,以及‘我太喜欢他了’之类的。”

“对啊,Daniel,你还给他变了红玫瑰!”Lula在旁边煽风点火:“你大概自己都没察觉,但你从来只给你想带上床的人送红玫瑰!”

“那是因为隔壁病房的美女桌上就放着一束!我只是随手顺了一枝!”

“老天,你有至少52种形式去表演这个魔术!但你选择了红玫瑰!”

Lula一针见血。

 


评论(42)
热度(2005)
  1. 共1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望北之川
Powered by LOFTER